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

夢記兩則

李幼鸚鵡鵪鶉向我借傘,我發現我的傘是壞的但還是借給了他,研究所櫃台天花板正在漏水,他試圖用那沒有握把、骨架凹折的傘去抵擋雨水,傘在水流中掙扎抵抗。我回頭走進我的研究室,水滴正從天花板落下,試圖沾染我的筆記與畫作,我想找個塑膠袋將他們通通阻擋......我被帶進一個兒童的遊戲室,橘黃色的牆壁上面有一些兒童畫,房間中有跟畫中一模一樣的人型物件,他們正在清理房間,只留下一張大桌子。雨聲在耳邊響徹,桌子圍著許多造型怪異的人,用布包著頭的、沒有臉的。主位上坐著一位說話氣若游絲的女孩,我才注意到這些人都是我畫中的人物,害怕突然轉為親切,我說了一句:「真是安靜,只聽得見尷尬的聲音。」

然後真的在下雨,我醒過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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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帽子假寐,然後在夢中醒來 -或是說鬼壓床。接著聽到國中同學唱著歌走進來,曲名是鄧麗君的甜蜜蜜,用極緩的速度,不見人影。我試圖真的醒過來與同學打招呼,但所有的動作都只在心中發生,我的視角依舊只有沒被帽子遮住的下半;而同學發覺我正在睡覺,於是離去。

我嘗試拿下帽子,我舉手抓住帽沿向上脫,我的手明確的感受到帽子布料的質感,甚至可以從內側摸到我自己的頭髮,而那些都是想像,是鬼壓床的一部分。我開始理解到因為我沒有對帽子遮住的部分做明確的想像,所以脫不下帽子,我看著被帽子遮住眼睛的黑暗部分,那黑暗就像宇宙一般廣大,偶爾散出微弱的光暈。

接著校內廣播開始撥出一位小女孩走失的消息;我一面擔心要是這時候發生火災我將會動彈不得,而廣播一面節錄新聞的報導聲響...

一陣顫慄之後我就醒了

後記:帽子已經取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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